聚焦重整并购与新质生产力

2024年11月10日，第八届山东破产法论坛在济南成功举办。本届论坛由全联并购公会、山东金融业联合会、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山东大学交叉法学研究院、浙江工商大学破产重组研究院、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联合主办。本届论坛紧紧围绕“新质生产力”的深刻内涵，聚焦“重整并购赋能新质生产力”这一核心主题展开研讨。山东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名誉会长、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原院长周玉华；全国工商联第十三届常委、全联并购公会会长尉立东；山东金融业联合会秘书长何修崟；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会长李薇华；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石静霞；华东政法大学国际金融法律学院教授、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原民二庭庭长章恒筑出席开幕式。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会长刘平主持开幕式。全国工商联第十三届常委、全联并购公会会长尉立东，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会长李薇华在开幕式上致辞演讲。6位主旨演讲嘉宾、28位主题演讲嘉宾围绕各主题、议题，展开了为期一天的深入研讨。全联并购公会副会长、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山东华信清算重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提瑞婷作闭幕致辞。

“山东破产法论坛”作为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打造的公益品牌活动，汇聚山东省乃至全国破产与重组专家学者、实务工作者的智慧资源，为山东省新质生产力及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提供了交流平台。本届论坛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法检系统、高校科研机构、投融资机构、专业机构等单位的500余位嘉宾现场参会交流，万余人次线上观看。同时，本届论坛征集到的会议论文，组委会组织第三方专家评审论文，按照论文主题分类印制论文集。

本届论坛的总议程包括开幕式、庭外/跨境重组前沿问题、国企并购与新质生产力、金融风险处置三大主题演讲，东山再起并购俱乐部揭牌仪式、论文汇编通报，及重整制度中的司法权运行机制研究与实践、重整并购对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价值，重整并购提质增效、权益保障、金融安全三个专题演讲，闭幕式等十个环节。

开幕式

2024年11月10日上午8时30分，第八届山东破产法论坛准时开幕。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刘平会长主持开幕式。

刘平会长首先代表组委会向出席论坛的领导、嘉宾表示热烈的欢迎与衷心的感谢。她表示，本届破产法论坛恰逢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成立10周年，以“重整、并购如何赋能新质生产力”为主题，是着眼于当下经济要实现高质量发展，离不开新质生产力的推动作用。而重整、并购，将会极大优化资源在产业配置中的能力与水平，促进新质生产力的发展。因此汇集来自浙江、广东、北京、上海、广西、江苏、重庆、陕西、黑龙江等地的全国专家力量，探讨当下最紧要的中心任务，汇聚思想、凝聚共识，共同为经济社会转型升级增添助力，是非常有意义的交流活动。随后，她宣布第八届山东破产法论坛正式开幕。

全国工商联第十三届常委、全联并购公会会长尉立东在开幕式上致辞。尉立东会长表示，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后续新“国九条”的施行，都对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活跃并购重组等工作作出重要部署。这些政策促进了符合商业逻辑的跨界并购活动，有助于补链强链和提升关键技术水平的优质未盈利资产收购、加强产业链上下游并购等。但仍应注意到，我国正处于新旧动能转换的关键期，以传统制造消费行业、大型国企与中小民企为代表的存量经济仍占据中国经济绝大部分份额，要想真正实现新旧动能的转换，创新创业与经济增量部分固然重要，但如果存量不能顺利转型升级，就无法实现真正的经济提质增效、增长模式转换，难以成功化解当前经济面临的风险与压力。因此必须在扩大经济增量的基础上，真正实现对存量经济的创新、提升与改造。对此，建议对内修好内功，发挥并购基金耐心资本的优势，对外加强前沿研究与预防，以金融赋能跨境并购与重整。

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李薇华会长在开幕致辞中对论坛的举办致以热烈的祝贺。李薇华会长表示，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公报指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保障，要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体制机制，发挥新质生产力促进技术革命性突破、生产要素创新配置以及产业深度的转型升级的重要作用。除发现新质生产力发展中的独特价值之外，我们还应对破产法在司法权运行机制、金融机构风险处置、国企并购担当等方面进行前沿探索与深入实践。破产法的实施，离不开社会各界的交流与合作、共同努力，法院、协会、企业、院校、投融资机构及从业者要共同携手、形成合力，推动破产法制度的完善与实施。

东山再起并购俱乐部揭牌仪式

2024年11月10日上午10时20分，全联并购公会顾问、中国亚洲经济发展协会刘红路会长主持“东山再起”并购俱乐部揭牌成立仪式。他宣布，俱乐部将以解决破产程序中的核心掣肘——困境/破产企业股权或资产为并购标的的推介为己任，在破产重组并购生态圈的支持下，为企业和各类投资人搭建线下投资的撮合平台，以提高困境企业并购价值，助力企业纾困及产业整合，最大限度保护各类债权人的利益。“东山再起”并购俱乐部的成立，就是要凝聚各界精英的力量，通过重整并购帮助受到挫折的企业重新“起在山东”、聚在山东、赢在山东，再创辉煌。

全国工商联第十三届常委、全联并购公会尉立东会长，山东金融业联合会何修崟秘书长，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李薇华会长，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刘平会长，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山东大学交叉法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张海燕教授，浙江工商大学破产重组研究院执行院长苏洁澈教授一起按下揭牌键。

论文汇编通报

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秘书长刘爱萍代表论坛组委会对征集到的论文情况及评审情况进行了通报。对第三方专家评审通过的论文遴选整理、汇编成册。

主旨演讲一：庭外/跨境重组前沿问题

庭外/跨境重组前沿问题主旨演讲环节由山东金融业联合会秘书长何修崟主持。

华东政法大学国际金融法律学院教授、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原民二庭庭长章恒筑发表了《新公司法实施背景下企业庭外重组若干问题的思考》的主题演讲。章恒筑教授认为，从僵尸企业处置到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是新公司法和企业破产法的共同使命。他从最高人民法院公报案例出发，结合企业濒临破产状态的考察，提出破产法的撤销权制度与规范功能，对濒临破产或陷入困境的企业具有预防破产的功能，可以作为庭外重组制度的制度基础，与新公司法“弘扬企业家精神”、企业破产法重整或和解的挽救功能及资本市场新政，发挥好债权人、债务人、投资人、融资人利益保护与平衡的功能，共同推动庭外重组。

中国法学会世界贸易组织法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国际破产协会董事会成员、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石静霞作题为《跨境破产立法与实践新发展》的主题演讲。石静霞教授以跨境破产立法与司法实践的现状为切入点，通过域内外破产案件互认的真实案例，一针见血指明了目前国内司法实践中对涉外问题处理的盲点与症结。同时结合“北大方正案”“清华紫光案”阐释了维好协议性质、履行方式及实务判决要点，并分享了对近年来涉华跨境破产实践中核心问题的认识。

专题演讲一：重整制度中的司法权运行机制研究与实践

专题演讲一由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山东大学交叉法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张海燕教授主持。法院、研究机构、检察院、学院代表在该环节发表了精彩演讲。

浙江省台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破产清算庭庭长钱为民发言题目为《上市公司重整前置审批程序的不确定因素》。钱为民庭长详细阐述了上市公司前置双审程序的法定性，并通过实际案例进行了深入分析，强调证监会先置审批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特性。同时指出制定专门针对上市公司破产重整的规则和指引的必要性，以明确上市公司重整流程和标准。在确立了这些明确规则的基础上，进而探讨审批程序是否后置的可能性。

山东省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破产法庭负责人李毅斌发言题目为《以破促立，护航省会经济高质量发展》。他在发言中强调了破产法庭在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中的作用，指出破产法不仅是解决企业债务危机的法律工具，更是推动经济结构优化和产业升级的重要手段。李毅斌庭长还提出了在当前经济形势下，破产法庭应如何更好地发挥其职能，包括加强与政府相关部门的协调合作，完善破产法律制度等问题。

广东省法学会破产法学研究会会长、暨南大学法学院杨春华教授发言题目为《如何促进重整、并购赋能新质生产力》。她通过案例引入讲解，提出企业陷入危机后应尽早救助，并详细论述了对破产及时启动的三大机制，同时对国内关于破产刑事责任的研究现状、域外法关于破产刑事责任的规定进行介绍阐释。

江苏省苏州工业园区人民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汪春鸣发言题目为《破产案件检察监督实践反思与路径探索》。汪春鸣副检察长通过总结苏州检察机关近三年破产案件检察监督的数据，进一步介绍检察机关破产监督呈现特点及检察监督的路径选择，通过高质效的法律监督实现破产程序的顺利推进和对各方利益主体的依法平等保护，为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贡献检察力量。

山东省烟台市莱山区人民法院党组成员、副院长周永壮发言题目为《突出效果引领，全力打造“府院联动·助企重莱”破产品牌》。周永壮副院长以莱山区域为例，介绍了法院对近几年包括两家上市公司、恒大在内的龙头困境企业、房地产企业的整体处置思路与积极探索：着眼政治效果，搭建支撑“助企重莱”服务品牌总体框架；立足法律效果，努力铸就“助企重莱”服务品牌卓越品质；彰显社会效果，全面提高“助企重莱”服务品牌担当形象。

烟台大学讲师、烟台大学破产法研究中心研究员杜若薇发言题目为《破产审判权有限属性与扩展属性问题探讨》。她从破产审判独立性、破产审判权运行逻辑等方面进行破产审判权概述，提出破产审判权有限性，如审判权、法律功能、个人权利制约、社会权力制约有限性。同时，她提出破产审判权扩展性、破产衍生诉讼审理、破产事务管理等相关问题的思考，并探讨了依职权的破产申请问题。

主旨演讲二：国企并购与新质生产力

国企并购与新质生产力主旨演讲环节由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山东省法官培训学院原副院长杜少琴主持。

国务院国资委原副秘书长李冰发表题为《深化国资国企改革 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主旨演讲。他深入阐述了进一步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主要任务和重要意义，并强调了改革在激发市场活力、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方面的重要作用。他着重指出，在重组并购领域，应采取稳中求进的策略，确保在稳定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做好对宏观经济形势和行业趋势的深入分析与判断，提升价值创造能力，推动产业布局的优化，以塑造发展的新动能、新优势，激发企业的活力与生机。另外，面对当前经济下行的压力，通过并购重组积极面对挑战，同时加强企业内部合规体系建设，不断提升风险化解能力。

国务院国资委新闻中心首席专家、《中国企业报》总编辑李锦以线上分享的方式作题为《国企并购与新质生产力》的演讲。他指出新一轮的国企改革主要集中在经济布局和结构重组领域，国有企业在聚焦产业引领方面有待加强，新质生产力是推进国有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实现途径。尤其要重视科技创新，转向产业创新，产业现代化是国有企业当前的中心任务，以现代化产业和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作为提高国企发展质量的中心任务突破口。

专题二：重整并购对促进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价值

专题演讲二环节由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审判第五庭调研组组长、全国审判业务专家鞠海亭主持。来自行业商会、投资机构、管理人机构、评估机构、信托机构、财务咨询机构的代表，依次发表了精彩演讲。

全国工商联原法律部部长、冶金商会党支部书记白莲湘发表题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兼并重组法律制度的不断完善》的演讲。她以钢铁为视角，分析了并购重组在钢铁业深层次结构性调整的重要性，通过并购重组这一法律手段扩大企业规模、调整产业布局、赋能新质生产力。同时，她对兼并重组的法律制度提出了三点建议：一是研究并发挥地方政府在企业兼并重组中的功能作用，在法律上对地方政府的协调作用进行界定。二是钢铁行业兼并重组需要法律框架和政策支持，需进一步完善行业兼并重组法治环境，并充分考虑钢铁行业的特点。三是利用好社会组织（商会）作为联接企业与政府的桥梁与纽带作用，重视这一社会优势资源的充分发挥。

德富资产执行合伙人、德研院智库召集人吴舸的发言题目为《周期、违约和重组重整-管理人商业思维建立及提升》。他以中国经济的三个周期为切入点，深入浅出讲述了中国不良市场的三个阶段，并结合自身实践，具体阐释了中国债务违约市场、债务重组市场热点问题以及破产与重组的趋势、应对策略。

上海市锦天城（北京）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申林平发言题目为《新形势下上市公司重整有关问题探讨》。申林平律师讲述了上市公司破产重整的新形势，通过上市公司申请（被申请）破产重整数量持续增加、前端环节火热，上市公司破产重整受理、重整计划获批等中后端环节将受严格把控，上市公司破产重整规范逐步完善、信息披露要求提高等方面讲述了上市公司破产重整的新发展趋势，并结合案例，提出了上市公司破产重整的相关问题及思考。

中国资产评估协会涉诉和破产重整评估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北京中企华资产评估有限责任公司执行总裁高文忠发言题目为《重整中新质生产力的衡量和价值发现》。他从生产力形态、重整对新质生产力的升级价值、全要素生产率为衡量新质生产力的核心指标、重整企业梳理业务工具和模拟业务财报步骤、创新成果转化和重整企业知识资产评估考虑以及新质生产力内涵的评估方法等多方面多角度分析，深入探讨了重整过程中如何准确衡量和发现新质生产力的价值。

云南信托特殊资产业务部副总经理孟凡科发言题目为《破产服务信托的业务模式》。孟凡科副总从破产服务信托业务需求统计出发，分析了破产服务信托的业务模式以及预防业务风险等配套安排措施，他展望了破产服务信托的未来发展趋势与形式，强调了服务信托对破产领域的独特价值和重要意义。

毕马威中国重组咨询合伙人兰棠舰的发言题目为《国企参与重整并购的动态与风险识别》，他从多年观察的重整投资概况切入，介绍了国企参与重整并购的基本特征，并结合毕马威重组重整咨询团队的相关服务案例，论述了重整投资中的风险识别办法，以帮助企业在重整并购中减少风险损失，提高投资价值。

主旨演讲三：金融风险处置

金融风险处置主旨演讲环节由中国政法大学讲师、国际统一私法协会银行破产工作组顾问郭帅主持。

中国银行法学研究会副会长、西南政法大学二级教授、两江学者岗位特聘教授岳彩申，发表了《金融机构风险处置中重整的理论与实务问题》的主旨演讲。在金融机构破产重整日益复杂的特殊性问题大背景下，岳彩申副会长梳理了金融机构破产重整关键制度的运用、金融机构破产重整中涉及的公法与私法的关系、行政权与司法权的冲突与协调问题，并分析探讨了国际金融环境下的跨境金融机构破产重整以及金融不良债权保护问题。

浙江工商大学破产重组研究院执行院长、教授苏洁澈发表了《保险公司风险处置制度新趋势》的主旨演讲。苏洁澈教授以保险公司的困境问题为切入点，分析了保险公司问题产生的原因及风险处置。苏教授指出，司法性的处置程序存在程序拖延，难以快速处置保险公司引发的系统性风险。当前司法性程序也缺乏足够的手段和工具处置陷入困境的保险公司。最后苏教授介绍了域外保险公司风险处置制度的最新发展。建议为保险公司建立特殊的风险处置制度，改变当前风险处置理念，建立有效的风险处置措施，赋予处置机关更多的处置工具，维持金融稳定。

专题三：重整并购提质增效、权益保障、金融安全

专题演讲三环节由中国银行法学研究会副会长、陕西省法学会金融法研究会会长、西北政法大学金融与法律研究院院长强力主持。来自知名管理人机构、仲裁、拍卖、税务、网络信息、投资等行业机构的代表，结合自身研究实践，分别发表了精彩演讲。

北京市金杜律师事务所合伙人胡荣杰的发言题目为《金融机构不良债权实现的困境问题——重整中债转股清偿率的认定及对担保责任的影响》。胡荣杰律师论述了在债转股已成为普遍使用的债权清偿工具的情境下，担保责任与债权清偿率的关系以及重整债转股的定价与清偿率的认定。同时，阐释分享了债转股无定价的情况下担保问题的实践探索，并提出了重整债转股情境下债券虚假陈述相关主体的责任承担问题的思考。

中国银行业协会原首席法律顾问、中国仲裁法学研究会金融仲裁专委会主任、对外经贸大学并购与重组研究中心首席专家卜祥瑞的发言题目为《仲裁：企业市场化债务重组新的法律保障》。卜祥瑞主任分析了仲裁在市场化债务重组中的作用，深入探讨了仲裁机制如何为企业提供更加灵活、高效的争议解决方案。他还分享了在当前经济环境下，企业如何利用仲裁手段优化债务结构，降低重组成本，从而保障债权人和债务人权益的同时，维护金融市场的稳定。最后，他提出在重整并购过程中，仲裁作为一种非诉讼解决争议的方式，如何与司法程序相辅相成，共同促进企业债务重组顺利进行的解决思路。

京东集团京东资产交易平台总监冯赫的发言题目为《数智化时代下特殊资产流转趋势与京东的行业探索》。冯赫总监从特殊资产的一般性理解、范围提出了金融不良资产一二级市场分割、部分处置政策未及时更新等障碍，以及流转效率低、交易成本高及价格不透明等现实问题，他结合京东的多年探索，简析了全国不良资产历史数据并对未来趋势研判分析。

青岛市法学会破产法研究会副会长、青岛市税务局优化营商环境专班副主任、即墨区税务局一级高级主办刘民生的发言题目为《论企业重整兼并税收政策适用》。刘民生副会长从兼并重组税收政策、税收政策适用困惑以及税收政策适用建议三方面论述了税收政策对企业重整兼并的重要性。他指出，在全球经济波动和国内经济结构调整双重影响下，越来越多陷入经营困境的企业，需要通过重整兼并重获新生。研究涉税事项，正确适用政策，应享尽享优惠，降低税费成本，值得参与破产重整各方高度重视。在法律“红线”内，充分考量税费负担，选择各方利益最大化的、合法合规的“最优”的重整方式。

广西破产管理人协会会长、五坤咨询（广西）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袁公章的发言题目为《管理人与法院、债权人、债务人、投资人之角色定位及和谐赋能》，袁公章会长结合业务实践与心得体会，深入分析与探讨了管理人与法院、债权人、债务人以及投资人之间的关系，并分享了管理人机构如何通过赋能各方，实现和谐共荣，促进破产处置质效。

全国企业破产重整案件信息网技术负责人、北京华宇九品科技有限公司破产业务线总监王飞的发言题目为《管理人履职数智化实践》，王飞总监立足自身打造智破服务平台实践，阐述了数智化在破产管理、优创法治营商环境中的应用。强调了数智化可以从管理人履职到外部连接协作，织密“安全网”，守好“钱袋子”，保障管理人银行账户资金合规安全使用，从而助力资产处置和投资招募。

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青岛莱高壹城置业有限公司总经理肖博的发言题目为《投资人视角看困境房企破产重整》。肖博副会长以多年关注研究房企的破产数据为切入点，从市场环境、政策因素、企业、项目等方面分析了房企出现困境的原因，以及房企实控人在出现债务危机后的心态、行为变化等，都构成了目前实践中房企重整的严峻挑战。他最后交流了房企重整纾困需关注的项目重点要素内容与各方博弈的平衡点。

闭幕式

闭幕式由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山东金融业联合会原秘书长史涛主持。史涛副会长表示，本届论坛组委会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体制机制”为背景，精心选取“重整、并购赋能新质生产力”为主题举办的。各位发言嘉宾凭借丰富的理论与实务经验，从司法审判的角度探讨重整程序中司法权的运行机制，从国企、金融机构参与重整、并购的背景下探究新质生产力的增长点和风险点，同时对庭外重组、跨境破产、金融机构风险处置等前沿问题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启迪性的观点和建设性的意见。参会嘉宾研讨至今，意犹未尽，相信本届论坛为新形势下的并购重组各方提供了新思路、新活力、新动力。

全联并购公会副会长、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浙江工商大学破产重组研究院理事长、山东华信清算重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提瑞婷代表组委会作闭幕总结。

提瑞婷副会长表示，本届破产法论坛与以往最大的不同，是没有过多探讨破产法律的相关适用问题，而是立足当下，聚焦在整体经济调整下行期，如何法治化、市场化解决破产实践的核心掣肘，即产业投资人信心和需求不足、并购重组资源配置不能的问题。因此，本届组委会除了邀请来自法检系统和党政机关、管理机构和专业服务机构、高校科研机构的各位同仁之外，还特别邀请了投融资机构、国有企业近两百余名专业人士，使得本届论坛观点碰撞更加精彩纷呈，盛况空前。经过一天34位发言嘉宾的抛砖引玉，业界同仁集思广益、凝聚共识，可以说重整、并购赋能新质生产力是当下的破局良策，也是下一步工作的重点方向。

提瑞婷副会长用三句话寄语现场来宾及线上观众：一是破产法的魅力，值得我们持续热爱并且用好这部法律。与发达地区的交流相比，山东的同仁还需要更多探索勇气、担当精神、务实作风及耐力韧性；二是破产重组生态圈的参与者，应及早躬身入局、深挖深耕，主动融入相互赋能、优势互补的良性发展格局中；三是破产重组制度的价值，不仅仅在一部破产法中体现，我们更需要并购的力量。市场化、法治化的破产管理与并购重组将会“破圈”而动，紧密合作、深度融合，未来可期！

随后，提瑞婷副会长代表组委会对支持与关心本届论坛的主管部门、指导单位、社会各界与嘉宾同仁，再次表示感谢。尤其是参会嘉宾的积极参与、不离不弃，发言嘉宾的真知灼见、无私分享，给予了主办方最大的鼓励，也给予了推动行业发展的底气与勇气。

提瑞婷副会长代表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特别感谢全联并购公会、山东金融业联合会、山东省不良资产处置协会、山东大学交叉法学研究院、浙江工商大学破产重组研究院，在时间紧、人员多、任务重的情况下，克服困难、携手举办的本届论坛，为山东省法学会企业破产与重组研究会成立十年圆满划上句号。感谢媒体与会务组工作人员的辛勤工作，确保论坛活动顺利成功。

最后，提瑞婷副会长宣布第八届山东破产法论坛圆满闭幕，期待明年再相聚。（第八届山东破产法论坛组委会）